纪柏暄皱了皱眉,“什么?”
岑丁度朝外面走,扭头看着房时站在原地一副小豹子要进攻的模样,乐不开支,等房时听不见了他说:“没事,我逗逗你家小朋友。”
“你别闹了。”纪柏暄无奈地说:“打电话什么事?”
“好事。”岑丁度卖关子。
纪柏暄听着岑丁度的语气心里有了预感,“房时?”
岑丁度服了,啧了一声,说:“是关于他,但是你要是能猜出来是什么事,我就给池安恺包个大红包。”
纪柏暄笑了,“那我要猜不出来,你就不给了?”
岑丁度想了想,“你猜什么都对。”
“那你是想给还是不想给?”
岑丁度捏了一下眉心,“我想给啊,但是前两天我又把他惹生气了,我担心他结婚都不请我,如果看在钱的面子上,他可能会动摇吧,我这不是寻个由头吗,你赶紧的,快猜。”
纪柏暄转着手中的笔,说:“这才是你打电话的目的吧?”
“人艰不拆,你现在怎么也揭短了。”
“就是要你收敛下自己的脾气,图一时之快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纪柏暄说。
“行了,别教育我了,我要是能改,早八百年就改了,半辈子都过了,谁还在乎这些。”
岑丁度总是有一些歪理,纪柏暄不和他多说,他还是比较好奇房时做了什么。
纪柏暄想了一会儿,在吃饭和买东西之间选了一个,“他给我买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