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餐桌上,福子逸几人一直在向他灌酒,称兄道弟的,热情得不正常。
一个小时后,戚厌身边喝趴了四五个人,而他,只是脸色微红,眼底清澈得很。
福老爷子嫌弃地瞥了一眼倒下的几个孙子,抽了抽唇角,转而赞赏地看向戚厌:“不错,好酒量。寒明,送戚小子回去,明天再请他过来。”
只喝了一肚子酒水的戚厌:“… …”
连续几天,戚厌都被接到福家喝酒。
第四天的时候,戚厌终于醉倒在了餐桌上。福老爷子像个得逞的小孩一样高兴站起来,傲娇地哼了一声:“这么点酒就倒了,也不过如此。”
一旁的福寒明没眼看爷爷这副幼稚的模样,也不知道用“酒品见人品”这种事来试探戚厌是谁出的主意。
现在看喝醉的戚厌趴在桌上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应该算是过关了吧?
“爷爷,现在”
“哼,将他抬到二楼休息。”
假醉的戚厌默默松了口气,看来这次“喝醉”是对了。
深夜,万籁俱寂。
睡梦中的叶棠细眉微蹙,显示着她的不安。
“虎哥,这小妮子是不是发烧了,我们要不要去买点药”
啪。叫虎哥的男人一巴掌拍在瘦竹竿男人的脑袋上,训斥道:“你是不是傻,这个时候还敢去药店那种地方?是怕福家的人找不到你么?”
“那、那咋办,要是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