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件,赫连倾也笑了,又问:“花厅开的什么花?”
“佛焰兰和……”罗铮蹙着眉,停了下来。
“罗铮?”赫连倾见他蹙眉,便又担心起来。
“属下不认识的花。”
原来是被花名难住了,赫连倾失笑。
“我与你说话了吗?”
“没有。”
赫连倾点了点头,那时他连罗铮的名字也未在意,自然不会与他说些什么。
罗铮的呼吸越发绵长,赫连倾逐渐放下心来,但还是问着:“那时你怕我吗?”
“怕。”
赫连倾正笑着,便又听罗铮道:“不是很怕。”
“是吗?为何不怕?”赫连倾竟好奇起来。
“因为庄主与他们说的不同。”
“有何不同?”
“他们说……”
话未说完,罗铮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