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罗铮再也看不下去那张十分开心的俊脸,转过头去,小声道,“总是……”
“总是什么?”赫连倾勾住罗铮的脖子,将人拉近,两人近到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罗铮眨了眨眼,回道:“总是想。”
赫连倾满意地笑了笑,凑上去亲了亲近在呼吸间的嘴唇,然后松开手坐了起来。
他欺身过去,扶着罗铮的脖子,轻声问:“方才吓到你了?”
罗铮这才敢肯定之前的种种全是眼前人故意为之,他微叹口气,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
赫连倾抱着罗铮吻了又吻,两人的呼吸逐渐加重,赫连倾却突然停下了。
他扯了扯罗铮被他弄乱的衣襟,闭了闭眼,苦笑道:“唉,怎就偏偏是在此处?”
罗铮喘匀了气,安静地笑了笑,又问:“庄主……可要回客栈休息?”
赫连倾眯了眯眼,要说第一次问是心疼自己在地牢受苦,那这第二次问便是放肆取笑了。
也罢,见他翘起的嘴角,赫连倾是再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事情是逾矩违规的了。
且还像是捡了宝贝一般,心里愉悦得很。
“属下没关系。”罗铮顿了顿,垂下眼睛说。
“……”赫连倾摩挲着罗铮的脸颊,瞬间疼惜得不得了。
赫连倾道:“给大家念首诗吧。”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