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赢比赛就这么重要?”
“”当然了。
“你训练过?”
“”还用练?
“你知不知道跑步猝”
周易深吸一口气,停住脚,“你这么能,下来自己走。”
须抱夏瞪着大眼睛,委委屈屈的,周易凶她!他最近老凶她!
这么艰难的比赛她都赢了,为什么凶她?
她无声控诉着,周易被她撇嘴眼睛湿漉漉的可怜小表情看了不到两秒就软了语气,“现在还难受吗?”
可难受了,难受得不想跟你说话。
她搂着他脖子把脸一埋,周易就知道她开始耍小脾气了。
他还没说她什么就得开始想怎么哄人。
须抱夏能不生气吗,她第一次跑这么长的距离,还把体育生都跑赢了,不夸她还凶她!可得让他知道她多难哄。
带着冠军奖牌从领奖台下来的须抱夏笑容满面,学生会的小记者面露崇拜的拿着话筒过来采访,“须抱夏同学,首先祝贺你此次一举夺得万米长跑冠军,比赛时我们都有看到,最后冲刺阶段你已经很累了,但还在加速。可以给我们分享一下你是如何坚持到最后的吗?”
须抱夏想了一下,然后才高深莫测的说:“你不懂,落后就要挨打呀。”
女记者一头雾水,须抱夏已神飘天外。
妈妈的快乐她终于体会到了。
第二天,大腿酸胀的有功之人乖乖坐在宝位乘凉。
右耳边是俞青青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左耳边的苟杞应该是酸奶吸到了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