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白鹅绒上忘我翻滚的俩人也全然忘了想,本该躺在这的女人呢?
直到,不知道男人做了什么,女护士眼眸迷离咬着下唇轻哼出声时,出现一道像是可以吸的果冻的声音,她感到身上一片温暖湿腻。
这时,房间的灯亮了起来,她微眯着睁开眼,正好什么东西掉在她腹部,砸得她一疼。
低头一看,正好对上男人瞪得硕大的双眼!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早已入睡的人被一阵可以定义为二级噪音的砸门兼叫唤惊醒,“周易!周易!周易!”
这是出什么事了!
拖鞋也来不及穿,光脚就往外跑。
“嘶”
还未适应黑暗的眼睛带着他一脚踢在木质沙发腿上,疼得倒抽气。
门还咚咚咚响着,只是叫唤声停了,他心里咯噔一下,顾不得脚,半踮半跳着过去开门。
一推开门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人撞进怀里死死抱住。
本来就不稳的心跳霎时翻腾得更欢快了,他呆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揉了揉她软软的黑发,声音温柔得不行,还带着点哄,“怎么了?做恶梦了?”
须抱夏不说话,就一个劲往他怀里扎,越箍越紧。
她不说,他就不问。
好一会儿,觉得她双手力道小了些才又拍了拍她肩膀,“热不热?”
这次她倒是很快点头了,慢慢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