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吗?”
“吃。”
话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一个鸡翅没给人留还想着再吃,总是得找点理由的,“我是想说,你刚不没吃吗,你多点两个,我陪你吃,吃东西要有人陪才好吃。”
这话说得很真诚,周易是信的,“嗯,我陪你吃。”
愉快地再次解决完两对鸡翅后,须抱夏变脸了,“说,那女的谁?”
人生如戏,虽然不知道下一场来得多突兀,但也要接住。
他拆开塑料袋,语气平静,“同学。”不知道问得哪一个,但哪一个都只是同学。
暖饱生脾气,她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你跟她聊天都没看我表演。周易,我很生气!”
原来还是下午的事。
“她再问我物理。”
下午他看见她转开头,臭着脸演了整场。
手里的木棉棒在酒精里完全浸湿,他伸手去碰她的脚被踢开,也不恼任她闹,须抱夏就真的一脚脚往他身上踹,最后踹在他胸口时被一把按住,“为什么生气?”
“什么?”
“是因为跟别人说话?还是收别人情书?”
“当然都有了!”
须抱夏语重心长告诫他,“那些女孩子心思叵测不怀好意,她们说话你不要理,给的东西也不能收!”
“你还小,不要学我爸爸一样早恋,不是谁都可以娶到我妈妈那样的早恋对象。男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