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景泽姿态无比坦然:“确实有人给我送了两个人。”
简穆一呆,脱口道:“一个还不够啊?”
昭景泽凉凉地看着简穆:“几个我也送回去了,你以后也注意一些,不要随便收人,这些人的底子都不一定干净。”
简穆没昭景泽的阴谋论,那少年的问题不在于背景干不干净,问题都出在他那张脸上:“我和您不一样,那个孩子纯粹是没庐嘉措和我开的一个玩笑。不过我不能送那小孩回去,他明确说了,他被送回去会没命的,我觉得没庐嘉措不至于,但那个孩子似乎很害怕。”
“你倒是好心。”
简穆心累:“别管我好心坏心,我都给您解释了,昭侯爷,咱们能把这事略过去了吗?”
昭景泽突然倾身过来,嘴唇贴在简穆耳边说:“简穆,我以前都不知道,你竟是喜欢那样的。”
简穆被耳边的热气吹地浑身一抖,心下却有些发沉,也更加憋闷:自己这柜出得简直莫名其妙。
简穆缓缓吸口气,按捺住心头的躁郁,看向昭景泽,再次解释:“昭侯爷,且不说这是我的私事,我也不是禽兽,我没打算对那孩子做任何事。”
昭景泽收身坐好,看着简穆眼中的不耐,言辞间带着些告诫意味:“简穆,你也17岁了,做事该更谨慎。你尚未成亲,如今虽在吐蕃,但有些名声若传出来,对你没有好处。”
仔细听的话,昭景泽的语气与简穆教育简怡何平何安几个时的语气有些微妙的相似,里面含着把对方当成某种责任的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