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怡缝针时没喝麻药,但是回家后喝了汤药,里面有安神的成分,加上失血,很早就睡了,但是半夜就又疼醒了。
简穆本来就担心他,今天和他一起睡的,听见他哼哼就醒了。
简怡从没受过这样重的伤,应该是真疼,缝针时还挺着面子,这时已经满脸小泪花了,简穆看得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这个时代没有止疼片,简穆只能找个话题转移简怡的注意力:“何安你准备怎么着?祖父要罚他,我给拦下了,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简怡一愣:“何安没什么错啊,干嘛要罚他?”
“他没护住你,在长辈眼里就是错,咱们祖父还算讲理,我这次是拦住了,但不能保证下一次还能拦住。”简穆这话与其在说何安,不如说是在警告简怡。
简怡也听懂了,蹭蹭简穆的肩膀:“哥,我以后尽量少吓你。”
简穆差点被气笑,轻拍了一下简怡的脑门:“用词还挺精确。”
简怡讨好地笑:“哥,你要遇到同样的事,冲过去救人的速度肯定比我还快。”
简穆:简怡闷笑了一会儿,又说:“哥,你明天别去上课了,咱俩都快二十天没说话了。”
“我已经和何平说了,下一旬都在家休假,理由就是弟弟疼得打滚,我得陪着。”
简怡讶异:“真的?这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