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穆最后就是把吴先生说起的田制、对制约田制施行的因素的隐忧以及田制牵扯到的税制和账籍制度写了一遍。
简穆写完后,通篇看下来,嗯,几乎完全没有自己的想法,简穆默默祈祷:希望简怡和王宇比自己强,能开出不一样的花儿。
钟声一响,大家迫不及待地提交了考卷,简怡直接从后面扑到简穆身上:“哥……”
简穆拍拍简穆的头,也是有气无力:“不用说,我都懂。”
此时若有人拥有上帝视角,就能看到走向射科考场的监生们,犹如一只只丧尸一般,各个眼神呆滞,步履蹒跚。
虽然时务策非常不人道,但国子监的考试安排却又有几分「人性化」,射科大概就是为了让学生们发泄心中郁气才直接安排在了时务策考试之后。简穆发现,射科考试时,同窗们都十分亢奋,这种亢奋将学生们的考试状况分成了两极,一极是超常发挥,一极是发挥失常。
简穆心态还算稳,简怡的射科考试却真是不如平日。
简穆虽然不是特别擅长射箭,但是射科其实是简穆比较喜欢的科目,因为射科有非常明确的考试标准,红心就是红心,脱靶就是脱靶。
让简穆和简怡都大为惊喜的是,二人的礼仪课成绩提高了半级,从乙上变成了甲下。
二人为此在散学后,专门去花市找人按照简穆的要求,为卢氏制作了一大捧花束。
卢氏看着那捧足有三四十朵百合花的巨大花束,知道是因为礼仪成绩的事,又是哭笑不得,又是欣慰感动,晚上竟然亲自下厨给简穆和简怡做了两道小菜,弄得简在渊吃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