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的大笑和咆哮都没追上他们,三人绕过回廊,跑到与闻风亭直线距离不到两丈,但隔着一道墙的杏林院,然后直接来了个急刹车。
简穆内心咆哮:要不要每次都这么寸啊!?
简穆、简怡和王宇松开彼此的手,迅速整理衣袖,冲着谢祭酒与昭景泽叉手行礼。
谢祭酒倒没有发怒的样子,问:“那个螃蟹心理是谁说的?”
按道理来说,这事该年龄最大,且是国子学学生的王宇说,结果王宇却扭头看着简穆。
简穆暗暗瞪了王宇一眼,恭敬回答:“是我们在太原府的吴先生说的。”
谢祭酒略一沉吟,问:“你们说的是吴谨善吴秀才吗?”
简穆听这话音,立马不要脸地攀关系:“原来祭酒是先生旧识。我们三人在吴秀才书院学习了五年,先生教了我们很多。”
谢祭酒点点头:“不错,吴秀才学识广博,你们能跟着他学习是你们的造化。行了,回去课室吧,好好走,监内疾跑成什么样子。”
简穆三人同时松了口气,乖乖行礼告退。
结果,简穆刚要转身,就被昭景泽给叫住了:“今日散学时留一下,我找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