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镇静也很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我也清楚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其实你们江家也大可不必担心我缠着江昭旭。”
人都离开了,她也不可能追他追到国外。
说着说着她顿了一下,捏紧搭在座椅上的手,压了压鼻子的酸,故作无所谓道:“江女士你是个商人,应该也清楚十七八岁的爱情就像是泡沫一样,说破就破的。”
祁郡心里清楚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和江昭旭就断在这了,但她没有任何办法。
江昭旭的离开,江玉清的告诫无一不在告诉她,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了。
她必须和江昭旭断得干干净净,虽然她没有见过江家老爷子,她心里清楚,能在商场上打下一片天地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应付的角色。
他们都太年轻,有着冲破一切的勇气,却没有抵抗世俗的能力。
祁郡这话一说出口,江玉清就笑了,“祁郡,你是个很聪明也很清醒的姑娘。”
她没说话,拍了拍腿上的花瓣,撑着座椅站起来,看向座椅上的江玉清,“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江女士帮我给江昭旭带句话。”
江玉清眉毛挑了挑,有点惊讶,但也是微微点头。
祁郡看向江玉清身后在阳光底下飞舞的春燕,那叫一个自由自在啊,她勾唇扯了个笑:“好好活着,为自己好好活着。”
江昭旭,你一定要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好好活着,闪闪发光地活着,就像是春天的燕子一样,在阳光底下自由随性,熠熠生辉。
说完后转身,挺直腰背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