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之愣住,喉结涌动,眼神晦暗不明,“这样不太好…毕竟……”
沈甜搂住他脖颈,向前探了探,诚恳地疑惑,“你不会不行吧?”
好奇怪,他确定是去加拿大留学吗?那里据说很开放的,怎么他这样子,怎么像是去了伊朗。
顾逸之身体僵硬,她……她说什么?
说他不行?
呵……
沈甜还不知道自己说了对男人来说多么扎心的话,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他箍在怀里,带着掠夺意味的吻铺天盖地。
直到日暮时分,床边才懒懒垂下一只手。
她好后悔。
真正体验过了才懂,这种事看着不累,做着累死。本来以为结束了,还没等爬起来,就又被翻身压下。
从刚开始的柔情缱绻到救命!怎么还没完。其中的心理转变只有她自己懂。
她想趁着这个间隙逃跑,手还没抓住床沿,腰上又被温热的手臂缠上,耳边是他略带磁性的低语:“去哪?”
挺好的两个字怎么被他说出威胁的味道。
她阿巴阿巴,指着门外,又做仰头喝水状,一脸诚恳。
“不用动,我去倒。”
沈甜裂开……
晚饭是端到床上吃的。
她怨念地拿着筷子,挑了一口面条塞进嘴里,咬牙切齿地嚼。
凡事都要有个度,是吧?他怎么能这样,她都说了不要,他还不听,根本没把她放在心里。
许是她的表情太刻意,顾逸之挑眉看她,“怎么了?”
沈甜哼了一声,到底没好意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