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音此刻已经躺在了床上,手臂一揽却将她按下继续拥吻,空气灼热得仿佛有个火星都能就此点燃。
真、真是疯了。
寂沉脑子有些迷糊:这到底算是隐音主动,还是她主动的?
她挣扎着再次推开,眼眶有些发红,不甚自信地质问:“你都是这样来者不拒的?”
隐音一听只觉得脑子嗡嗡响,终于起身面有怒色:“我来者不拒?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我?我怎么了?”寂沉一脸茫然。
“你的技巧很熟练嘛,到底是前世和多少情人有过瓜葛,我都没过问,现在反来质疑我?”
面对隐音的质问,寂沉也是冒起一把火:以前的事又不是她做的,怎么就骂到她头上了?
然而她刚要开口,脑子却一阵刺痛,晕倒在了床上。
耳边是隐音焦急的呼唤声。
幽暗的山谷,寂沉又来到这片贫瘠的土地上。那株洁白而又诡异的花朵依旧长在山谷的中间,只是它变得十分巨大,几乎和人一般高。
那个圆头圆脑短手短脚的白色小人儿此刻似乎是累了,坐在地上,旁边放着一把铲子。
“你还在挖这花的根啊?”
看见寂沉过来,小人儿十分生气:“都怪你!你为什么还总是和他纠缠?”
“和谁?”
“就是宿灼!隐音!那个心机深沉、阴险狡诈的家伙。”
寂沉不由额头冒汗:它口里说的人是隐音么?怎么和她认识的完全不一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小人儿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误会。他一直都在诱惑你,你却像个傻子一样每次都陷入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