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家家主心中一动,连忙说道:“隐音大师既然说这是宿家的事,您也是外人,可能听信了旁人谗言,不如就不要再纠缠于此事,先……”
“我可不是什么外人。”隐音调出一块黑色的宿家令牌。那是宿家之人一出生就会准备的信物,只见这块牌上的名字是“灼”字。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宿家家主看得眼睛直了。
“我的东西,在我这里又有何不妥?”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惊住了。寂沉也未曾想过会是这样的答案。
“可、可是宿灼是……如果还活着,怎么也是快两百岁的人了。”
“不信的话……”隐音从一进大厅就看到了屋内摆放的当年他第一架做出来的机关鸟,手一挥那机关鸟已经落在他手上,紧接着,却四散开来,仅留下一团用于驱动机关鸟活动的灵力。灵力被他分成了两团,一团隐入了宿灼的令牌之中,一团与他的灵力融为一体。
同样的灵力,让在场之人无法辩驳。
隐音将令牌拿在手里:“这块令牌,你们宿家的长老都找得很辛苦吧?因为很多法器需要这块令牌才能开启,所以当时设下结界特地不让我将令牌带走?”
宿家家主此刻脸色苍白,欲言又止。
然而隐音却当着众人的面直接用法术将令牌焚毁。
旁人想要阻止,却都不敢说话。即使寂沉觉得很是可惜,也不敢在这时候阻拦他。她似乎可以感受到,隐音……或者说是宿灼,正在切断他与宿家的联系。
“前一阵我故地重游了一番,恰好找到了。不过而今也告诫你们一声,以后宿家不许再用我制作的法器,否则我见一个,毁一个。”
宿家家主灰头土脸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