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如果中途疼的话”alpha停了下来。

oga打断了她的话,“不疼。”

他被撩拨得不上不下,一时失了羞涩,直白道:“是舒服的”

他还未说完,便登时卡了壳,又装起了鸵鸟,缩进alpha的颈窝里去了。

alpha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笑了笑。

oga觉得丢人,不舍得凶他的姐姐,只委屈巴巴地道:“姐姐别笑。”

alpha不回他,趁着缝隙,一头扎进了那腺体处,锋利的齿牙戳破那脆弱的皮肤组织。

浓烈的酒味横冲直撞,径直闯入oga的体内,与蜜桃香味交错融合,凝结成香醇浓厚的桃酒香。

地上的玫瑰再次被踩入余留的小摊水渍之中,细小的水珠溅落各方,破碎凌乱,又多了一层凄烈的妖艳。

却再无人有闲暇去理睬它。

只因它参与了一场无声的盛宴与狂欢。

窗台半开的窗户进了些风,晨间霜重,风里带着湿漉漉的凉意,白色的纱帘卷起一层涟漪,如风过海面卷起的浪潮。

疾风骤雨之后,屋内气味冗杂,桃味酒味深重,似乎是深巷里酿制许久的陈年老酿,桃酒香绵延不绝,巷道彻底沦陷其中。

幸而那被褥够长,几乎是完完全全裹住了床上的两人,只是男生要高些,露了半截脚踝,纤弱白皙的踝骨之处晕开了星星点点的痕迹,无端的诱人深入。

脚心踩着玫瑰枝条而破的口子留了层痂,细小的血珠被风吹干了水分,弥留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