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喝那么多呀。”庄斐依然有些晕乎乎的,没意识到他的愤怒,笑眯眯地伸出五个手指,“上次可喝了五杯呢。”
“庄斐!”同父母一样,汤秉文一旦唤了她的全名,那就代表着他生气了。
“干嘛呀,怪吓人的。”庄斐懒得搭理他,摇晃着身体往卧室走。
“你能不能稍微爱惜一点你自己的……”汤秉文冷脸跟在她身后,望着她一头栽倒在床上便昏昏睡去后,深吸了一口气,咽下了没说完的话,上前帮她盖好被子。
那晚他没睡。庄斐凌晨三点多才回来,汤秉文担心得一直捱到了三点多。
她一回来便躺倒在沙发上,汤秉文一边试图扶起她,一边没忍住关心了几句。结果醉醺醺的庄斐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手脚并用对着他又骂又打,开始闹脾气。
最后,汤秉文没辙,只得抱来毯子给她盖好,自己坐在旁边守着她。
等到她凌晨五点醒来时,庄斐似乎已经把之前发生的事忘干净了,对着他笑得没心没肺的,并且依然没听进去他的半句劝诫。
距离往常起床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原本无比困乏的汤秉文忽然睡意全无,将她在卧室安顿好后,自己待在客厅里生闷气到天明。
这一觉庄斐睡到了九点多,等她睡眼惺忪地走出卧室,看见汤秉文在客厅里时,不由得有些惊讶:“咦,你没去上班吗?”
“我请假了。”汤秉文冷冷道。
“哦。”庄斐没有多问,简单地洗漱完后,揉着肚子往餐桌走,望着空空如也的桌面一怔,“今天的早饭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