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秉文耐心地解释着这副大作:“你看,这是你,这是森林,这是一颗大大的爱心。这幅画的名字叫《森林爱妈妈》,是它精心创作的,你喜不喜欢?”

这么几个抽象的线条,要不是有汤秉文的讲解,庄斐怕是下辈子都猜不出画的是什么。

“那你呢?”庄斐忽然意识到似乎缺了什么。

“对啊,没有我。”汤秉文一耸肩,“我天天喂它吃的陪它玩,它心里居然更喜欢你,我要吃醋了。”

这位所谓“更喜欢庄斐”的森林,此刻正窝在汤秉文腿上享受地打滚呢。

“那你让它现场创作,把你加上去。”庄斐道。

“嗯……现在可能不行。”汤秉文抓起森林的小爪子,做了个摆手的动作,“大师是需要休息的,一天只能画一幅画。”

“那明天作画时能让我观看吗?”庄斐追问道。

“不行哦,它会害羞的。”汤秉文说得煞有其事的。

幼稚死了,但庄斐就喜欢汤秉文幼稚地逗自己的模样,好像自己还是个天真无忧的小孩。

“庄斐?”久久没有得到回应,高景行礼貌地轻唤了一声。

“啊,不好意思。”庄斐从回忆中抽离出来,抱歉地笑了一下。

“你说你家的猫也会画,能给我看看吗?”高景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