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尽河突然觉得压力骤增,前方充满了不确定,就像六年前那段无光的路程一样。
“哐——”
关着他们的那扇铁门关了,肤色苍白身形枯瘦的看守人晃晃悠悠地走进来,借着光能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把刀和一个碗状物。
“让个位。”看守者端着东西往里走,但走到最里面的时候被徐双给拦了下来。
徐双伸出手,在他身前挡住:“她现在受的刺激太大,情绪不稳定,你不该拿着这堆东西出现在她面前,不然可能会造成应激。”
看守显然是没想到有人会拦他,呆愣片刻后低低地笑了:“咯咯咯,竟然还有人心疼她,她是血器,是主人的食物,她能在这里活着就是主人的仁慈。”
你在说什么鬼东西,徐双心里想道,但嘴上没这么说,她还不想和看守者起正面冲突:“可是你该看看她的状态,这不适合。”
看守置若罔闻:“我的主人需要食物。”
他是一百年没吃饭吗,少一顿能饿死。徐双内心极度暴躁,但脸上还维持着平和:“那我来代替她,取我的血”
看守沉默了一会儿,呵呵两声说:“可以。”
“别别别,她一个姑娘家身上有疤痕怪不好的,要不换我。”项桑远突然过去,挡在徐双面前。
看守上下扫视他几眼:“我的主人只要女人的血,你不是。”
项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