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懂了,又有关系。
李斯安:“为什么叫东瀛人,不叫日本人?”
槐树舒展枝叶,血红的花蕾无声地在风里起伏。
“吸引入侵的,除了国宝,还有什么呢。”陈静瑄说,“欲望,野心,从来没有什么是迫不得已的,也有的宁可弄巧成拙,用无数谎言去填补一个谎言。”
路是往上的,是还未被夷为平地的城墙,裸露出灰与白,被一个个脚印踩碎掉了。
李斯安跟在陈静瑄身后,连话也沉默,踢开了飞到脚边的人头,从怀里扒拉出一根烟,这根烟甚至还是跟齐婴偷来的,他并不熟练地点火,咬上,边呛边咳,脸上全是白雾。
陈静瑄:“?”
陈静瑄:“至于吗?我有骂你?”
李斯安没有回复,挨着城墙上,问他:“你玩过塔罗牌吗?”
“没有。”
“命运齿轮这张牌面是什么意思?”李斯安吐出一口烟,两根手指夹着烟火,下巴紧紧抵着断掉碎裂的城。
久到陈静瑄以为他睡着了。
“君王死社稷。”陈静瑄耳边忽然落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古城墙只剩下断壁残垣,连月光也是银色短暂的。
李斯安看着头顶斑斑驳驳的月光,看入了神。
陈静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