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比貔貅还狗,貔貅是他家的狗,他比他家的狗更像小狗。”
张鸾千不懂李斯安的意思,迟疑道:“身上出现了狗的特征吗?”
李斯安想了一堆话,硬是一个字没说出来,包庇了许多:“就是,很凶,而且他好像很痛苦,性情变得很激烈。”
张鸾千说:“这个我是知道的,人是一个载体,七情六欲,此消彼长,作为欲望的集合体,一旦被压抑的太久,就会往其他方面发展。”
“是啊,所以我是想帮齐婴解除诅咒。”李斯安说,“之前都好好的,就是因为秦穆才把齐婴变成这样的,他只是生病了而已。”
“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张鸾千手扶着下巴,“齐婴或许不是因为秦穆的诅咒?”
李斯安眼睛抬了起来:“不可能。”
“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来这里吗?”张鸾千忽的说。
“是齐婴主动联系的我。”
李斯安:“?!”
“是的。”张鸾千说,“我和他已经认识四年了,四年前他第一次上天师府,说要做义工……”
李斯安整个人像是大写的问号,眉头深拧。
“每年的六七月他都会来,师父起初不同意,但他态度过于诚恳,师父说他杀性过重,上山来是很好的选择。”
李斯安一字一句,慢吞吞地说:“每年这个时候,齐婴跟我说他回北方看他卧病在床的妈妈,原来不是往庙里,就是往道观里去啊。”
他随即恍然大悟,笑了:“难怪每次都不肯带我去,原来他根本不是去看他妈妈的。”
张鸾千一下子闭了嘴。
李斯安又说:“他每年固定要消失两次,那一二月呢,也是在你们那边吗?”
张鸾千:“一二月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