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抱你吗?”齐婴小心翼翼地揣度他的神色,像一只又大又惨的怪物。
李斯安从小都很喜欢被人抱,哪怕他睡觉时枕头边都要放一只小破熊来增加安全感,本来就很害怕,听到齐婴要抱他下意识答应。
但那与他想象的被抱并不一样。
像被一把按进骨髓里,齐婴嗅着李斯安脖子,佝着身子头埋了下去,李斯安本来就被吓出了眼泪,又被热烘烘地拱,不大好地探出手指去推齐婴的头:“诶,你。”
还未完全褪去的鳞片擦到李斯安的锁骨,齐婴喉结很重地碾磨下去,将李斯安的锁骨都磨红了。
李斯安有些难以呼吸,但齐婴的手掌着他后脑勺,将他抱在怀里,黑发散在掌心里,脸颊白腻到能看清细微绒毛,齐婴用气声回他:“你说什么。”
他扣子散开了,两条腿被齐婴分开,挂在腰上,两块很硬的骨头磨到了李斯安的足心,他不舒服地想抽腿,却被齐婴捏住了双足。
力道并不轻地揉捏。
李斯安的手猛地按住齐婴头顶冒出的角,眼睛红红的。
“你说的只抱一下的。”
齐婴并没有放开他的脚,眼睛却直勾勾看着李斯安的嘴唇,像在提什么无声的好建议。
李斯安看懂了,攥着齐婴的头发,很气地说:“你这个骗子。”
他的声音太轻了,齐婴没有听清,滚烫的嘴唇贴着他耳垂问:“你说什么。”
李斯安手指挡在中间,压着齐婴胸膛往外推:“你才撕碎了我的衣服,我是不会亲你的,你再不松手,我就要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