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所有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低头看看鱼看看天,假装什么也没看到。
李斯安明明做了一个很普通寻常的动作,忽然心跳的有点快,连呼吸都不畅了。
他原先是觉得很酸才给齐婴的,小声问:“酸吗?”
齐婴:“我有甜的你要吗?”
李斯安也察觉自己刚刚那事做的不对,忙不迭摇头:“不要。”
他急忙站起来,头发也顾不得吹了,齐婴就这么看着他,李斯安指着外边说:“齐婴,你看,我刚刚发现,南边那个亭子,黑色,北边的亭子,白的,有意思。”
他一说齐婴也注意到了,两个亭子隔得很远,寻常不特意去注意时,很难被人发觉。
李工客气,将三人留住叫在一起吃饭,也知道李斯安忽然转性子要读书了,专门犒劳了一大桌,之后各自回家,李斯安躺了大半晌,一入夜就睡不着了,他闲得慌,出门四处溜达,看到齐婴的狗在闲逛,狗步迫切的模样。
李斯安的手摸着哈士奇脑袋:“你怎么在这?齐婴呢?刚刚还说要给我再讲一下作文的。”
貔貅发出一系列的狂吠,像是十分担心的样子。
李斯安去齐婴的自闭室找了一圈,又去齐婴家里上下走过,也没有发现齐婴的踪迹。
李斯安捏了捏貔貅的狗脸,一脸苦恼地问:“你爸去哪了呢?你能告诉爷爷吗?”
李斯安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回头,往自己家的阁楼走。
这回哈士奇一反常态,叫得异常激烈,这次无论李斯安说什么,都不愿再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