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申南雅不动还很诧异,申南雅指指他身后,李斯安这才注意到一直立在他后边的教导主任,吓得一激灵,掉到了桌子边。
严恒尽量使自己的脸色不那么狰狞,露出个友善的微笑:“出来一下呢。”
“你的耳钉怎么还不摘掉,我上次不是让你摘掉了吗?”
李斯安的手指蓦的碰上自己的耳垂,他一边的黑耳钉尤其明显。
有前几次的经验教训在他哪敢摘,摘了就会变回原样,就不说他那头白毛了,光一对狐耳朵就得被人当成怪物打,李斯安紧紧捂着耳垂,还想为自己辩驳:“老师,这,这。”
这了两声后,他憋出一句:“可是校规没有说男生不能打耳钉。”
校规只规定女孩子不能打耳钉。
严恒一下子被气笑了。
李斯安一脸紧张地和他对视。
严恒说:“好,这个我就先不说你,你最近跟你同桌怎么回事啊?”
李斯安嘴巴一下子闭上了,一言不发,一副如鲠在喉的表情。
后边连续几天,李斯安都等着齐婴来给他道歉,但齐婴不那么干,李斯安决定用齐婴的办法来对付齐婴,也不睬人了,顶着一张寡言少语的冷漠脸,将对方那身气质神韵模仿得很是巧妙。
鉴于严恒一直在等李斯安的回复,李斯安停顿半晌,有些气地说:“我才不要理齐婴,凭什么啊,每次都是我去找他玩,他都不来找我,我这两天就没有先和他说话,他也不跟我说了,他还不把他的事情全都告诉我。”
严恒说:“看到了,你们已经三天没有说过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