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婴将那根被李斯安咬了一口的烟包好扔入垃圾桶里,他们周围全是白雾。
“你为什么要抽烟?”李斯安忽的问。
这时他得以看清齐婴的眼睛,里面含着点点血丝,显得很疲惫。
“齐婴。”李斯安说,“你别找借口,你就说是什么困难,别总是不说话你这样真的很烦,总让别人去猜你的心思,能不能想什么就说什么。”
齐婴根本无法专注心神和李斯安说话。
一截莹白锁骨就暴露在空气里,李斯安的校服拉链松松垮垮并没有拉紧,精致锁骨下有一点很小的黑痣,往上就是尖巧的下巴,沾着水光的软润唇珠,上面方才还在烟嘴咬过的位置上留下一个浅浅漂亮的牙印。
一个月里总有几天齐婴的大脑是不归他管的,在经历了那场游戏后好似更为明显,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将李斯安也拉进来了。
就仿佛催化剂一般,他的症状仿佛更明显了,即使通过外力也无法压制住。
齐婴轻咳了声:“我没什么事。”
李斯安:“你他妈再编。”
他一副不肯罢休的气势,就堵了人,仿佛一定要讨个说法。
齐婴只好说:“抱歉,我错了。”
“你错哪了?”李斯安说。
他连珠炮似的发问:“你对得起教你的老师吗?”
“你偷偷摸摸抽烟,你知道你这样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吗?”
“你有想过给予你生命的亲人吗?”每个问题都不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