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奔跑的男人已经被另两个从头到脚穿着黑色外衣的男人拿枪抵着头慢慢往后退了,晏楚的双手高举在两边,边往后退边发出投降的吼叫:“????? ?? !”
显然在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一些专业的阿拉伯语。
“是不是有点可怜。”陈静瑄说。
“怪就怪他运气不好登出点意外就设定在这里吧,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射成窟窿。”单薇子说,“但凡他那天没让我们滚。”
晏楚猛地抬手打翻枪支,同时身体朝前狂奔而去,身后两个追逐的人反应过来,骂着脏话追在后头。
没有但凡。
从天亮跑到太阳下山了,夕阳渐渐隐出天空。
蹲在夕阳下的人影静静看着一路炮火连天里奔跑的男人,甚至还摆上了串串。
“什么时候出手?”
“让他再跑一会儿吧。”
两罐啤酒罐碰在了一起,发出哐当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在血雨交织的夕阳下,显得格外清脆。
单薇子拎着一酒瓶,仰起头看天。
天幕之上,两条线从天光出浮起,缓缓交连,汇成了一道蜿蜒的水线。
这两天李斯安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脑袋昏热,也许是天气泛凉的缘故,而他自己却一只秉持着能不多穿就不多穿的原则,东风一吹,就冷得头昏脑涨了。
一整个下午,就看他软绵绵趴在桌上,一整支笔都握不住,手指按着无力地在纸上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