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安:“齐婴?”
“哦。”齐婴声音停顿了几秒,语气镇定:“嗯,我在的。”
李斯安磨了磨虎牙,有些费解地盯着齐婴看。
齐婴不动声色问:“怎么了?”
李斯安:“没什么,看你好看。”
李斯安:“你还有烟吗?给钱爷多来几包。”
这是听上头了,还想搞点烟多续点时长。
齐婴:“没有了。”
钱魁抬手,笑呵呵地说:“不用,我也就信口雌黄,随便听听过耳就好了,倒也说不了一天一夜。”
李斯安闻声说好,后背回到了原位,眼睛不老实地往外瞟。
钱魁道:“毕竟北境我也没有真的去过,那是个大致的地名,冰山以北,黄昏以终,北方的极处,都是北境。”
齐婴静静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忽然一震,他们是寻了个桌子说话,有人在桌下面扯他的裤子,刚刚还没有的。
齐婴垂眼。
一双白嫩小手在底下一揪一揪地玩着他的裤子,轻轻往外扯,像不学好的坏学生,明明上面还在很正式地讲事情。
齐婴捏住自己裤子的一角往回拉,眼睛也抬起,钱魁还在烟雾缭绕里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