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李斯安说,“对付某些很坏的高阶玩家。”
张鸾千:“等他们为了目的露出马甲,方可破开此局,如今只能等。”
“解题有用吗?”
“难度加大,但未必没有用。”张鸾千道,“系统的规则限制所有玩家。”
李斯安看了眼表,腿霎时动了:“申南雅。”
他又想起这个世界死的不是申南雅,而是严州,当即转个方向直往礼堂奔去,运气好也许还能碰到鬼呢,他也不想上,谁不想躺,责任迫使,烦得要死。
没几步鞋子一拐弯又直直转回来,手扶着门边,像是碰到一件难以启齿的纠结事,他小声说:“张老师,你知不知道,就是,身体发现异样这是为什么。”
张鸾千思忖了下,微微一笑:“没准是异能快出来了,人生而有异,才能区别于人,当他们发现了异于常人之处并加以关注时,就是他们异能的开始。”
李斯安被说得一愣,眼睛眨了眨。
“雏鸟也不是一开始就会飞的。”张鸾千的手指点在太阳穴上,“你和别人有什么不同,什么让你由衷地欣悦,什么东西是唯独属于你的。”
礼堂里漆黑一片。
李斯安推开门时,恰好看见那一幕。
严州的身体被绳子层层叠叠捆着,从高处悬下来,身体呈现扭曲的造型在半空晃动,一个黑袍影子带着白手套,在高处握着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