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黑衣保镖们齐声叫道:“恭迎少主回家!”
几个新手玩家前脚刚踏出来,硬生生被这震耳欲聋的声音震得缩回了脚。
那些个无辜的小新人登出游戏,新人想必也没看到过这种架势的,有些人没过脑子,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句:“众,众爱卿平身。”
“滚!!”
原本热闹的人潮又冷了下去,吓跑了新人后,继续苦守在新手登出口等人,好几次以为等到了,但出来的都不是要等的人,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小新人罢了,几次三番,旁边的举着荧光牌子的男人终于落出一声嗤笑。
那声笑像个定时炸弹落进水里,霎时传来一阵怒声。
“你笑屁,五色的走狗,五色把你们当垃圾,你们捧他臭脚捧得开心,你们这群废物只知道慕强,个个弱得像垃圾。”
“说谁走狗垃圾!你再说一句试试,但至少我们是真心诚意,你们只是孙老不死花钱雇来的演员,说我们垃圾,有本事打一架比比看啊。”
那一群白衣和服的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吵,其中有人拧了眉头,说出一句让人听不懂的日语。
“当了还立贞节牌坊,说的就是你,鸟语人!”
几乎是刹那,那些平静的面孔都被打破了,各个怒目而视,紧张的气氛波及到更多无辜队伍上。
原本互不干扰的几支队伍撩起袖子,场面一触即发,混乱不堪,头顶头,人睨人,总结讲,谁也看不起谁。
“你有病?!”
“你有病。”
角落里的茅山道士掐指算,眼睛陡然睁开了。
有一个人影背对着光,慢慢走出阴影,朝人群蹒跚走来。
这人浑身都是血,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
胸前别着的校徽被血污遮得看不清,只能辨认出一个模模糊糊的李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