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温予冉揉着脑袋醒过来,头有点疼。
她撑着头走到窗户边上,扯开窗帘,让阳光透进来。
还很早,光线稀疏,勉强能照亮卧室,可还是驱不散那些梦里残留的念头。
这个月里,她已经做了两次这样的梦了。
而且对象还是同一个人。
温予冉去了浴室,掰开水龙头,用冷水往脸上浇,冬天的水温很低,透凉透凉的,打在脸上,脑袋里稍稍干净了些。
她眯着眼,对着镜子扯了一下嘴角。
镜子里的女人也扯了一下嘴角,耳根还泛着一丝浅红。
小姑娘的暗示很明显,梦境的暗示更明显,根本是两厢情愿的事。
偏偏心里某条莫名其妙的原则给自己画了个禁止符。
温予冉又洗了把脸,把颠三倒四的东西从脑子里扔出去,转眼打量了一下浴室,发现昨天小姑娘换下的湿衣服已经不见了。
她皱了皱眉,走出去,发现客房的门开敞着。
客房里空荡荡的,床单铺平了,被子叠得整齐,只是人不见了。
小姑娘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