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阑活动着手腕看向会场内,暗暗记住了几个人的长相,跟晏曜的秘书打了声招呼就回家去了。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苏行叼着晏阑带回来的小蛋糕问道。
晏阑一边脱下西服外套一边说:“我猜家里有个小刺猬正饿着肚子等我投喂,所以就回来了。”
“我吃饭了。”苏行猛退了一步,“你那西服看着就贵,别弄脏了。”
“那你现在这是干什么?餐后甜点?”晏阑解开领结和衬衫领口的两枚扣子,“这衣服不贵,没事。”
苏行缩在沙发角落里说道:“咱们两个人对于贵的定义不一样,我基本工资2200,凡是我工资负担不起的都算贵,你赶紧把西服拿走,弄脏了我赔不起。”
晏阑笑着把西服拎起来,说道:“衣服再贵也是有限度的,但是胸针和袖扣这类看上去不起眼的小东西贵起来才是真的吓人。”
“所以你胸针多少钱?”
“今天这个?”晏阑边说边往房间里走去,“这个不贵,几千块钱而已。我最贵的一个胸针是我的成人礼,比车库里那辆大g还贵。”
“……”苏行喉头滚动了一下,把剩下半个蛋糕直接吞了下去,噎得他喝了一整杯水才缓过来。
“领导,我觉得你在炫富。”
“没有。”晏阑的声音从屋里飘出,“我舅舅说了,那是给他外甥媳妇的,只是暂存在我这儿。”
“想嫁给你的人应该挺多的吧。”苏行低声说道。
晏阑把头探出门框,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今天最少跟三名女性近距离接触过,身上的香水味都乱了,赶紧洗澡吧。”
“鼻子真灵。”晏阑缩回头去,“我洗个澡,你先别睡,一会儿跟你说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