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成嗤笑一声,“呵,谢祯,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她一步一步走上前去,眼中是近乎癫狂的执拗。

“我一定要得到谢衍,一定!你若敢伤他性命,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说着,她猝然将手中发簪狠狠的刺进了谢祯肩头,冷声续道:“当然也不敢保证…我父王的十万铁骑最后会听谁的号令。”

谢祯吃痛,捂着流血肩膀瞪大了眼睛后退一步。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

后来嘉成郡主独自跑了出去,谢祯没心思管她,由着她去了。

他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吩咐福子为他包扎伤口。

“福子,昨日的纵情酒是你准备的,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福子的手一抖,碰疼了谢祯的伤口,他连忙跪下来,叩了一个响头。

“主子,那酒确实是奴才准备的,但奴才敢拿项上人头担保奴才绝对没有做过手脚,也敢保证那酒没有经过别人的手,但是为何三殿下喝了却没事,奴才确实不知啊。”

福子是谢祯外祖家的家生子,自小便在他身边伺候,很是忠心,断然不会轻易被人收买。

谢祯沉吟片刻亲自将人扶起,“起来吧,我并非怀疑你,那酒里确实有纵情粉,只是我不明白,为何我吃了解药依旧不起作用,而谢衍没有解药他却没事。”

福子站起来,躬着身为谢衍涂药。

“奴才听芝儿说您去书房的那段时间,三殿下曾离开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