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晔配合地说：“京市冬天好冷哦，想要大衣。”

那几个店员相互对视一眼，心说果不其然。

出了表店，苏玥安又把男装品牌逛了个遍。

程晔也不跟她抢着去买单，尽心尽力做一个被包养的小白脸加劳动力。

逛完街，苏玥安一边吃饭一边感慨：“变成有钱人也没什么嘛，约会就是这么平平无奇，除了买还是买。”

“变成有钱人连香菜都吃了？”程晔拦着她的筷子把盘子里装饰用的香菜夹掉，笑道，“你这叫暴发户的约会。”

“我就是暴发户。”苏玥安得意地歪了歪脑袋。

其实她也很想来点高雅的，去看看京剧、听听交响乐什么的。

奈何突然变富实在没有实感，不花点钱证明一下很难说服自己淡定。

“而且你给我送那么多东西，”她耸了下肩，“我总不能老占你便宜。”

“那不能叫占便宜，”程晔道，又说暧昧地说，“不过你要是想占，我什么便宜都让你占。”

苏玥安：“……吃饭吃饭。”

晚上回家的时候，程晔在路边停了一下车，去便利店买了两瓶水，给了苏玥安一瓶。

苏玥安瞥了眼袋子里另外一个小盒子，滚烫着脸接过了这瓶欲盖弥彰水。

现在的超市购物袋就不能做成黑色啊？

那么透明。

算起来程晔回来已经好几个月了，两人在公寓后来虽然睡在一个床上，也难免有很暧昧的时候。

这种事她从程晔第一次往她床上钻就想过会发生。

但程晔好像知道她没准备好，总是半夜起床去冲个冷水澡，再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寒意抱着她，老老实实地睡觉。

他刚才尽管没说什么，但当着她的面去买这种东西还故意让她看见，是什么意思再明确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