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试试?不过恐怕你没那个机会,余生不想见你到都不肯回去了,她要真出事了也怪你。”
曾诚嘴角都是笑,心情十分愉悦,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快告诉我。”
她怕陆余生知道的只有那件事,但如果一定要说出来,谁先说就对谁最有利。
那天她都打算说了,后来有别的事就不了了之。
这两天她都在寻找机会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其实她想法和曾诚一样,挑拨陆余生和曾诚,给曾诚致命一击。
“你猜猜,应该能猜到,就是那件事。郝米兰,知道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吗?那事是你起的头,说穿了肯定是你来扛。好了,别太生气,说不定余生已经在别处睡觉了,说不定余生明天就会回去搬走,你就好好享受一人世界。”
两人在电话里打嘴官司,地铁最后一班也停运。
陆余生从地铁站出来,一个人走在清冷的街上。
路上只要稀稀疏疏几个行人,还有三三两两呼啸而过的汽车,她像没了魂似的游走,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明白。
一直到了凌晨她还在街上,郝米兰和曾诚才停下拌嘴,统一战线一起出来找人。
城市之大,漫无目的的寻找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两人找了几个小时,俱是疲惫。
“曾诚,都怪你,谁让你大嘴巴的。”
没有陆余生的一点消息,郝米兰又埋怨起曾诚。
曾诚身上释放着低气压,他没想到陆余生的反应会那么大,沉着脸握着方向盘缓慢行驶,眼睛四处寻找陆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