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了一场沉重的灾难，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构造，一下子混乱起来。

这会人民思想观念相对还比较保守，而且又有别有用心的人煽风点火，在这场灾难中，很多人都走向了极端，偏落后的农村地方，都会视同性恋为狼才虎豹，一旦发现还有的直接是当流氓罪，抓出去枪毙了。

甚至在这里省府，也依旧见不得光，有些极端的还是会被抓起来，虽然罪不至死，但依旧得坐几年牢。

想到这陈远山似乎抓到了程长生的弱点，一个见不得光的同性恋少年，最好拿捏了，他的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小老师，你怎么可以……”

陈远山眼里充满着悲痛和失望，像是自己最崇敬的人形象一下子崩塌，而感到悲凉和绝望。

程长生心里暗暗啧了一声，这演技放在二十年后，都能出道当演员了，说不定还能拿个奥斯卡小金人。

不过正所谓影帝对影帝，都是巅峰对决，看看谁最后略胜一筹，程长生眼里充满着慌乱，本来就苍白的脸颊，一下子看着更无生息，绝望到了顶点，神色中充满祈求:

“你能不能，替我保守秘密。”

“唉，小老师……”

陈远山极其为难的样子，而在心里疯狂的算计着他能在程长生那得到什么东西，前不久上头给了任务，隐藏了这么久，是时候要报效国家了，上头吩咐他挖几个人才回国，还要阻碍种花家的科技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