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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的上前,想要拽住楚岩。

“让开。”楚岩察觉到她的动作, 沉声喝止。他上过战场, 又生的高大, 平时不笑时就带着一股不怒自危的气势,更别说如现在这般, 刻意沉下脸色。

林琴被吓得倒退两步,楚岩没再搭理她, 低头拿着锄头把地锄的松散,冷声提醒:“这位同志,可以撒种了。”

“你”林琴从没受过这种委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哭声越来越大,很快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村民们还好,只敢在原地自己小声议论, 知青那边却误以为林琴被人欺负,中午时心里那点芥蒂也没了,几个男知青拍拍脏兮兮的手,气势汹汹朝楚岩走过来。

楚岩拄着锄头在那站着, 看着面前满脸质问的小伙子,挑挑眉。

一人干两份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魏铭箫同志可说过:一切不以到自己手里的工分为目的的多余劳动,都是在累傻子。

她们当村霸的从来不跟傻子一块儿玩。

想到对方说这话时,躺在炕上晃着腿的闲适姿态, 楚岩唇角扬起。

知青们一直在等解释,没想到道歉没等到,反看到楚岩笑了起来,一个个气的撸胳膊挽袖子,恨不得上去真人k。

“呦,你们这挺热闹啊。”

鸣霄原本要上山打野鸡,晚上回来让楚岩给她做红烧鸡块吃,出门的时候,忽然好奇那对烂桃花会不会现在就作妖,干脆拐个弯顺路来看看。

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她像一个消音器一样,一开口,田里所有的议论声瞬间消失,鸣霄背着筐,拎着镰刀走到楚岩身边,对知青们灿烂一笑:“各位同志看起来很闲的样子,看起来一定是今天的工分已经拿满了吧。”

知青们被问的又羞又恼,他们一天拿个四五公分就算顶不错了,还满工分?

怕不是在想ea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