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自冷笑,这宫里的龌龊事儿还少了么!一对父子,全都如此好色,寡鲜廉耻。
如此,正好!
……
西州驻军营
卫四洲带着兵,在溪头跟前嗣子叫战了一通,放了几道箭矢,都射水里了,扔了几块大石头溅了点儿水花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郭长怀本以来事情能有些变化,没想到去寻卫四洲时,见着军官们的营帐外,都三五一群的聚众坐在小马扎上,拿着烧黑的树枝,在从河边拣到的卵圆石上写字儿。
“又是又,叉是叉,又里没有点儿,叉里有个眼儿。大家跟我念!”
“又是又,叉是叉,又里没有点儿,叉里有个眼儿。”
郭长怀,“……”
这,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艺儿。
他完全没想到卫四洲带兵带成这样儿了,这一个个大老爷们儿整天不练刀箭,竟然在这儿玩起笔杆子了,这不是瞎折腾是啥?!简直儿戏。
必须狠狠申斥。
见到卫四洲后。
“哎,四洲啊,你看咱们来这儿驻扎已经快半个月了,兄弟们的身子也都养好了。是不是应该……办点正事儿了?”
郭长怀口气软绵,态度恭敬,哪还有刚才一路上的愤懑怒气,连根毛儿都不敢竖。
卫四洲连眼皮儿都没掀一下,看着手下的岭南沙盘,手里拿着小旗子,一会插插这里,一会戳戳那处,郭长怀看了半晌也没看明白,这旗子插的都是山沟沟的无人区,距离王爷府山远水远,根本看不出对方布阵的意图。
那是当然,他要看得出来,就得穿越一千年后了。这旗帜插到的位置,都是岭南内的矿藏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