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心里,她从上到下每一寸肌肤都觉得十分不痛快。
她想让御景活着,同她一道活着。
一转身,羡鱼就发现御景在摸着什么。
她摸啊摸,从兜里摸出一只死鹤来。
羡鱼眨了眨眼睛。
“你——”
“那个掌门鼻孔朝天叫我不快。”御景道,“我顺她一只肥鹤,权作加餐。”
羡鱼此时心乱如麻,懒得劝她。
她只道:“我不吃这些。”
“本也不打算给你吃。”御景咧开嘴笑起来,毫无情趣地答了话,也不管羡鱼反应,又在兜里摸来摸去。
这兜连着芥子空间。
羡鱼却不知道她是能掏这么久的。
皇帝不急太监急。
羡鱼这样想着,心态竟也奇迹般地平和下来。
御景从兜里掏出一把琴来。
“给你的。”
大约是琴极宗哪个弟子的法器,被御景顺出来了。
许是担忧羡鱼说她私盗他人财物,御景解释道:“那小弟子对我十分不客气反倒被我揍了一顿,说是献这把琴作孝敬。”
御景已有几分山大王的作风了。
羡鱼接过这把琴,却不想琴中忽然掉出一把又长又细的……
剑。
羡鱼双手抱着琴,看着御景平平无奇地捡起了剑。
沉惜感受着这段记忆,却几乎要惊叫。
御景拿起了剑,随手比划了两下。
羡鱼眼中的御景似乎对这个剑没什么兴趣,她随意地舞了几下,就将那剑重新挂回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