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假扮成水鬼的人也是他,他并不讨厌指甲,也不害怕当时所处环境的黑暗。”
“第三次写威胁信的人是他,杀人乃至于试图把受害人的手腕割下来的也是他。”
“他也不会主动处理遗体,而是直接遗弃在当场,因为他认为自己是judge。而用判官笔惩罚本来可以掌握他人生死的医生,则能带给他最大的满足感!”
从头开始回忆细节,陆亦然越说越激动,简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那宁灼自己应该也知道吧!”
“我说主人格!”
田恬也同样激动,又扒拉他的肩膀。
“宁灼应该是负责事后处理现场。”
“第二起案子中,他负责清理道具衣服并打扫衣柜,当时的消毒液应该是他日常自带的。”
“因为后面换衣间里,目击证人说感觉他很讨厌长指甲。”
“而这一次,他负责清理现场的血迹、指纹、足迹,并且试图给受害人包扎,也想把他带离现场。”
“之后,也是他把清洁工具推到了卫生间,并且进行了清理。但出于医生的本能,他为自己也进行了过度的清洁,以致在水池中遗留下了生物物证。”
这两人性格不同。
作案手法不同。
前者暴虐,后者缜密。
字体不同。
喜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