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末尾,还有压不住的咳声。
无他,这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酒,真的太烈了。
“不会喝吗?”
姑娘倒是扫了眼照片,但很快又转回来。
“会喝一点。平时接触最多的也是酒,只不过是用来做饭炒菜的料酒。”陆亦然终于止住了咳声,一时也说不准对方是否在怀疑什么,只笑,又捂嘴咳了一声,“料酒一般都在15度以下。”
“那可以试试这边的果酒,有几种都很甜的。”解释的话完了,姑娘却像是毫不在意,倒是真的去看照片了。
虽然来这边可以放松,但太过吵闹,说白了还是娱乐的性质更重一些。
宁灼平时连同事聚会都懒得参加,虽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会来这里,但几率实在太小了。更何况灯光昏暗,那位女医生就此看错,也不是没有可能。
对于这次辨认,陆亦然也没抱多大的希望,酒是不敢喝了,只顺势往对面看了一眼。
只一眼,正好扫到季和手上。
他正轻攥着杯子,琥珀色的晶莹液体衬得这只手愈发白皙,而曾经因为受伤留下的线条却因为变形,折成了蜿蜒的痕迹。
有点好看呐。
尤其它的主人是禁欲系的季和。
下意识地,陆亦然不禁又多看了一眼,不经意抬头,恰好对上对方轻皱的眉头。
一缩脖子,还没来得及道歉,倒是胳膊被姑娘轻点了一下,“我想起来,好像还真有些印象。”
“但怎么说呢?应该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