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夜里睡不着,就这么鬼使神差的去了云嘉姀新般进的院子。
美其名曰他去找一找这钥匙在哪,可实际上他根本没有找钥匙,只站在窗边,看着屋里的女子看得出神。
因为是晚上,又是盛夏,云嘉姀在自己家的屋子里,只穿了一件小衣和一件薄薄的开衫。
那小衣被两团圆润撑得鼓鼓,少女下身也只穿了个粉色亵裤,两条雪白的玉腿在榻上盘腿而坐,亵裤也许上窜,顺着裤腿的缝隙,还能看到里面光滑白嫩的大腿根。
这女人穿得,浑身上下露得地方比遮得还多……
男子不禁看直了眼,喉结一滚,吞了口莫名的口水。
她是妖精吗?
他夜夜梦里都能见到她□□的模样,妩媚妖娆,万种风情。
可是为什么她穿着内衣的模样,竟比她什么都不穿还要勾人?
那种欲遮还露,欲拒还迎,若隐若有的样子,男子暗骂一句该死,她是把他的眼睛粘住了吗?他怎么就是移不开眼!
他真想现在,立刻就冲进去,把她这一身露骨的魅惑都拿去。
可是他不能,他知道这女人的脾气,嘴上说着一切都从了你,心里却不知再盘算着什么道儿。
上次她用膝盖顶他的胯部,那力道他险些断子绝孙。
如此他便知,逼急了,她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哪怕是鱼死网破。
强迫过她一次,知道了她的脾气,重夜便不打算再用强,只想用恩人的身份,让她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女人,躺在他的身下。
可这些到底是远水解不了近火,重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和自己过不去,大半夜的不睡觉,非要跑来这里没事给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