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少女便是更加的下定了搬出去的决心,寄人篱下的日子当真是太不好过。
这时一旁的青衿轻轻的抓了云嘉姀的袖口,她不知这重夜到底是何身份,可瞧着竟是比当初的云家还要显贵得多,这位重公子定然也不是个好惹得人。
经过佟家这一遭,小姑娘变得胆怯,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如蚊子般的小,站在云嘉姀身后,小声道:“小姐,那个重公子是不是不想要您给庆王世子做荷包,所以才会命人收了府里的针线,不让您做活?”
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当时重公子冷冰冰的拽着小姐上马车,她小跑得跟在身后,清楚的记得当时庆王世子向小姐讨要荷包之时,重公子的脸色是有多么的难看。
她那时还想在无人时问一问小姐,这位重公子和小姐到底是何关系,小姐又为何会住在他的府上?
若小姐已经萎身于他,那当着他的面承诺给别的男子绣荷包确实有些不妥。
未免日后惹得麻烦,她还当劝小姐别给世子绣荷包了,该给这位重公子绣个荷包,哄一哄才是。
经青衿这么一说,云嘉姀一下子也想明白过来了,不禁道了句“他有病吧?”
她给谁绣荷包这事他管得着吗?
就算他觉得她绣得丑,配不上他那身份尊贵的表弟,可人家世子自己还没说什么呢,他跑来用这种方式阻止有意思吗?
张妈妈怕云小姐再问她一些不好回答的问题,只找个给姑娘准备晚饭的由头就出去了。
青衿不禁去问:“小姐,您和这位重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云嘉姀正正在气头,当即斩钉截铁道:“我和他没关系!”
随后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没理没据的,难以让人信服。
如此又和青衿详细的讲了一下她被姨娘秦氏偷偷下药卖了人,后被重夜救下,重夜的义父和她父亲二人是世交,她和重夜儿时结为义姓兄妹这些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