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闲撇撇嘴,没再说话。
苏璟然当然知道谢子誉为什么总让冯管家送东西来,他不喜浪费,送来的东西总是要吃完,所以近日他都觉得自己身上长了些肉。
谢子誉在信中总安顿他要好好吃饭,既然谢子誉不能来陪他吃饭,那么就让冯管家送来,不管怎样,反正饭都是要好好吃的。
不管大大小小的事情谢子誉都会写在信中,刚开始的信中写的都是些行军路上的见闻,有时甚至会在信中附上一两株京城中见不到的花草,后来苏璟然在书柜中腾出一个格子,专门用来放谢子誉的信。
朝中事务繁忙且无趣,,苏璟然倒也能从这些信中得些趣味。
近几日可能是战事吃紧,谢子誉的信少了,而且大部分都只是报平安,苏璟然顿时觉得乐趣少了一大半。
而且虽说是捷报频频,但毕竟是战场,谢子誉的信越简短,他就越担心,虽说都是报平安,但他能感觉的到到这场仗的艰难。
“公子,冯管家带来的信。”丁闲将手中的信放在谢子誉桌上道。
信封上没有写字,但上面的褶皱和污点,能看得出路途遥远,苏璟然随手打了开来,只有一页薄薄的信纸。
“苏大人,近来安否,正值春月想必长安城中的花已经开了,边疆苦寒,苏大人何不寄两枝于我,让我也瞧一瞧苏大人院中的春色。我一切都好。”
苏璟然看着这寥寥数语皱了皱眉,这信没什么问题,只是这信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草药味。
谢子誉受伤了吗?
苏璟然边往院中走,边对着丁闲道:“把府上的药箱拿来。”
“公子,受伤了吗?”丁闲道。
苏璟然走出门外:“给谢子誉送去些。”
“军中没有药吗?”丁闲跟在苏璟然身后道。
苏璟然:“府中的药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