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子誉看着苏璟然,眼神中带着些期待,认真道:“今年来家里过吧。”
苏璟然一怔,然后才缓缓道:“过年你该在宫中过。”
谢子誉不屑道:“和他们有什么好过的,应付两句我找个借口就走了,除夕晚上我来接你,回家里来吃饺子吧。”
一句回家里听得苏璟然心中一颤。
苏璟然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谢子誉也没再追问。
两人吃完饭,苏璟然就让丁闲备了马车,两人一同去心缘寺上香。
心缘寺是个小寺又远在郊外,常年没什么人来礼佛,在这郊外更显得荒凉冷清,这么多年这个寺庙只住着一个僧人,法号一诚。
一诚法师就是当年将苏璟然抱回寺中的僧人,后来苏璟然想给心缘寺捐些香火钱,想让一诚法师修缮心缘寺,但一诚法师说什么都不收,说心缘寺只要香火,要是有心真想做点儿什么,那么有时间来拜拜就好。
这寺庙的木门风吹雨打已经斑驳到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外墙也留下了无数风吹雨打的痕迹。
苏璟然和谢子誉两人下了马车,进了寺中,迎面就碰到了一诚法师。
两人向一诚法师行了一礼,就听一诚开口到:“两位施主,终是一起来了。”
苏璟然和谢子誉对视一眼,谢子誉先开口道:“一诚大师,这怎么说?”
一诚笑了笑道:“两位施主小时候就一起来过几次,再后来十多年都没见你们一起来了。”
谢子誉看了眼苏璟然,然后对着一诚法师笑了笑道:“以后我们都一起来。”
苏璟然行了一礼道:“一诚师父。”
一诚法师看了看苏璟然,然后才缓缓道:“施主,这眼前的草就是草,眼前的木就是木,如此这样心中的疑惑便可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