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谢子誉笑了笑,然后避开了谢子誉的目光。
“太师最近和誉王爷的关系不错。”坐在苏璟然旁边的工部尚书刘深突然出声。
虽然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最近他确实和誉王走动频繁些,但面子功夫还是要做全。
苏璟然开口:“都是为皇上效力,咱们关系也不错,不是吗?”
刘深笑了笑:“太师客气了,江南之案年峤大将军已经和我查的差不多了,都是那江南知府刘前,贪得无厌,独吞了修缮水道和房屋的银钱,想必年将军都给太师说了吧。”
苏璟然喝了一口茶,道:“是吗?我怎么记得江南知府是个两袖清风,爱民如子之人,怎么会做出这等蠢事。
刘深表情痛惜道:“官场多年,刘前受到利益蛊惑,迷了心窍,到也不稀奇。”
苏璟然意味深长的看了刘深一眼,缓缓道:“是吗?我看刘大人倒是颇有心得。”
刘深脸色一僵,然后干笑道:“太师说笑了,老臣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苏璟然提了提嘴角,没再说话。
这老东西还在这里装,谢子誉倒是说过,刘深还不知道真正的江南知府已经被救了出来,这老东西还再做着春秋大梦,觉得将所有罪责推给那假的江南知府,自己就可以全身而退。
做梦!
这皇上寿宴过后,就是你的死期,没几天好日子过了,现在还在这里和他装模做样,简直不知深浅。
最近刘深时不时的昏迷,没精力上堂作证,只好暂缓些时日,刘深假仁假义的面具也带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