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苏璟然睁开眼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丁闲。”苏璟然喊道。
不一会儿丁闲就带着药进来:“公子,醒了?该吃药了。”
“昨天谢子誉怎么在我房里。”苏璟然道。
丁闲端着药碗:“公子,昨天你一直发烧退不下去,谢子誉说……你小时候吃一种药立马就能退烧,然后我就让他留下了。”
苏璟然听后想:果然,谢子誉还说什么他亲口说让他留下,一听就是假的。
丁闲有道:“对了,你还一直拽着谢子誉的袖子……”
苏璟然:“……”
拽……袖子……,拽谢子誉袖子……,果然不清醒的时候该有人正常人在自己身边,以防自己干什么出格的事情。
苏璟然干咳两声:“我有说什么吗?”
丁闲想了想道:“没有。”
苏璟然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自己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丁闲又想了想,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公子你还说什么不能白照顾你一夜。”
苏璟然:“……”
拽着谢子誉袖子,还说不能白照顾你一夜,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丁闲激动道:“我一想,公子说的对啊!昨夜公子照顾了那谢子誉一夜,然后你就病了,肯定得要他照顾回来,不能让他白占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