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横无理,颐指气使。
不,他还是原来那样,只不过是把这些负面情绪,全都附加在了她和徐良音身上而已。
她年纪还小,承受不了家庭巨变所带来的影响,许初宜也想问,有没有人能考虑一下她的感受。
可是没有,除了徐良音,别人都没有义务,也不会管她一个小孩怎么想。
在那之后,许远洲只回来一次,是回来收拾东西,再顺便和徐良音去民政局离婚。
许初宜起初还心存幻想,在某天,看见许远洲和那个女人后,她义无反顾的追上去。
结果,只得到了女人的一句“自以为是”。
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年。
与所谓的父亲,没有任何交集。
如果真要有说出一个情绪,那大概就是恨吧。
却也随着时间消逝,没有情绪,就是最好的情绪。
当天夜里,许初宜接到傅岑的电话。
“一一,你最近有没有跟顾拙联系啊?”自从上次看电影回来之后,傅岑就时不时来问一句他们之间的进展。
许初宜声音有点低:“没有。”
大概是察觉到她情绪低落,傅岑没再开玩笑:“你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有点吧。”这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许初宜告诉她:“我今天碰到我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