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何宇身后瞧了眼，原本坐在那边椅子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包厢内也全无他的身影。

连个姓名也不留？

“刚刚坐在这儿的，是谁？”方少灼又点了一根，点燃的那头直指着他们身旁空着的高脚椅。

“谁？这……刚才过来的时候没看清楚，”何宇又转头问季泽，“你看到了吗？”

季泽无辜的瞪着双大眼睛朝方少灼摇摇头。

方少灼嘴里吞云吐雾着，却笑了起来。

想自己是时候看些八卦杂志了。

白楚的确是先开了溜。

在他看到何宇领着季泽过来的时候，就隐约明白出什么。

原来方家大少出现在这儿，是来给自己挑后宫的？

原来季泽的那些格外举动，是为那后宫里头的坑位的？

白楚嗤笑一声。

这个链条很容易想通。

季泽找上何宇，何宇找上总监，总监找上方少灼，何宇便再带着季泽攀上方少灼。

至于季泽凭的是什么……他擅于人际会走门路白楚早就了解，甚至某种程度上白楚也是佩服的，毕竟这个圈子里，他会比自己更适合生存。

如果上一世十年前的那天晚上，季泽也是如此顺利地搭上了方少灼这条大船，那么便是从那一刻起，开始了他们两人渐行渐远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