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花面上一僵。

就听见她继续道:“身为读书之人,怎么可以做偷鸡摸狗此等下三滥的事情?光是这一条,礼阳书院便容不下他了,书到底是不是他撕的,还重要吗?”

“你……你胡说八道!”王秀花急了。

“不信的话,在场的都是证人,你可以挨个询问,再不信,你也可以去问院长。”

付雪辞牢牢将付景珩护在身后。

简直跟老母鸡护小鸡崽一样。

“即即使如此,都是一家人,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吗?庆友都已经知道错了,祖奶也很想你们,你们最乖了,在外面这么久肯定吃了很多苦,回家吧。”

王秀花这次学聪明了,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想以情动人。

付雪辞当然不会让她得逞,豆大的眼泪瞬间涌出。

她含着泪水嗤笑一声:“一家人?大娘,你和祖奶真的有把我们当作一家人吗?”

“当然了!”王秀花见她有所松动,立刻好言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