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婶子愣了一下,气急败坏地指着付雪辞破口大骂道:“嘿,你个上赶着倒贴的小贱人怎么说话的呢?!今日莫不是又是去找你那小情郎吧?”

听她这么一说,付雪辞差点儿忘记还有这个人了。

她穿过来的那天是原主和赵泽也约定好了要私奔,结果他人没来,原主反而被人推进河里淹死了。

这越想越不对劲。

总感觉这件事情和他脱不了干系。

但他俩无冤无仇,原主虽然遭人烦了一点儿,但罪不至死吧?

何婶子见她没说话,更得意了:“要我说啊,人家那赵小子就没看上你,人家已经是童生了,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今年估计就能考上秀才,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你就别死皮赖脸的缠着人家了。”

付雪辞才回过神,笑盈盈道:“多谢何婶子关心了,不过您有这闲工夫管我的闲事,不如管管您家付立,前几日竟然在村头闹出那种为人不齿的事情,啧啧啧”

“你!”

何婶子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气得差点儿跳起来。

那日付立回家后就跟她说了前因后果,要说不是她搞得鬼谁信?

这件事又是她们理亏,她们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